【复联+神秘博士】Swan Song 绝唱
暂定会出现的CP：刀马、锤基、虫铁、盾冬
一个写到那儿算那儿的神奇脑洞，原创角色出没
人物不属于我（除了小蜘蛛），ooc属于我
看上去很正经实际上有点狗血的剧情
其实之前还有章零来着……懒得贴链接……
章一·时之悲鸣
天使的理性之歌从拯救之船上升起：这是神圣的爱情。——双重爱情！我可以死于人间的爱情，死于忠诚。而当我离去，留下的所有灵魂痛苦将日益加深！你们从遇难者中选择了我；那些留下的人，难道不是我的朋友？
救救他们！
引自兰波《地狱一季·坏血统》
1、
荒凉的泰坦星。
星云面无表情地看着男孩在男人的怀里化作尘埃，她很清楚，没有人可以对抗无限宝石的力量，那个男孩已经做得很好了。
天空突然传来四声巨响，星云抬头，金色的光芒撕裂了天空，一个奇怪的蓝盒子从裂缝里掉落下来。她用枪指着那个狼狈的入侵者，质问他的来历，他却淡定地说出一句“I am The Doctor”作为回答。
“Doctor！Who！”她很生气，后果很严重。
管他是谁，做掉算了。
然而能量弹在他面前停下了，静止了。
“哦，你的脾气真是火爆，难道是新款赛博人？”博士正试图从他破破烂烂的大衣里找到他可爱的音速起子，“还有，谢了，掌控着时间的好心人。”
星云放下了她的枪，骂了一句博士听不懂的脏话。好了，新的宇宙，新的一切，以前的知识储备没什么大用了，连话都听不懂了。博士略有些失落。
“我一点也不乐意再见到你，一点也不。”星云的视线越过博士，她的眼睛里可没有半点不乐意。
一个潇洒而华丽的转身，博士举着他宝贵的起子，丢出几个小测试。绿光闪烁在音速起子的顶部。
“你们这儿的‘时间’居然是绿色的，真是新奇，我们那儿可是金光闪闪的。”博士调侃道。
博士知道，那个隐在古旧的中世纪教士袍里的人就是这个世界的“时间领主”，她掌控时间的程度还胜于他的种族。他就不能像她停止能量弹的时间一样停止某个物体的时间。
“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，灭霸成功了，我们没能阻止他。”星云看了眼独自沉浸在悲痛中的男人，依旧面无表情，“整个宇宙都处于‘死亡’的阴霾下。”
博士发现他被无视了，就没有谁来关注一下他这个异世界来客？
“我们会赢的。”她终于开口，声音有些干哑。
一截苍白的小臂从黑袍子里伸出来，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绽开出一道狰狞的伤口，鲜血顺着特定的方向拧成数股细细的血流，在黄沙地上画成一个魔法阵。兜帽下传来悠扬的吟唱，吟唱着古老的咒语。
“他们不是我的同伴，你没必要救他们。”星云了解她，冷漠地说，“你就喜欢自找麻烦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博士抓准时机，如他所愿般得到了她们的关注。
星云再次举起了枪，博士的起子对准了她的枪。论手速，博士觉得他绝不会输。
“该死！”星云丢掉了她无法运作的枪，冲过来给了博士一脚。
“抱歉，我的起子专克金属，而且你还没有任何防御机制。”博士甩了甩他的起子，星云摔倒在地上，动弹不得。
吟唱渐止，绿光从魔法阵里蔓延开来。星云从地上爬了起来，她的身体回到了未被音速起子控制前，博士也发现他破烂的衣服恢复原状。
“定向时间逆转……”博士发现自己低估了这里的时间掌控者，她不是“时间领主”，而是“恶狼”。
绝望中的男人察觉到了异常，他的伤口愈合了，他的战甲复原了。然后，他看见生命在重组。
“斯塔克先生！”一团绿光中的男孩惊喜地喊道。
托尼的双手在颤抖，那双创造过无数科学奇迹的手在剧烈地颤抖，想碰触却又收回。
“我不是死了吗？蜘蛛感应都快在我脑海里炸开！我居然还活着，斯塔克先生！一定是你帮助了我！哦，原来死后的世界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的吗？我死亡的时候什么也感觉不到，我真的好害怕，这种孤独感太恐怖了！那道绿光是什么，斯塔克先生？生命能量？破壁激光？”死里逃生的彼得跳着扑到托尼身上，激动地诉说着自己的“死亡”。
托尼回抱了彼得，任由眼泪从他的脸上滑落。
“难道做英雄就这么倒霉？说好一半一半的！七个里死五个？真是公正。”星爵忍不住吐槽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毁灭者依旧云里雾里。
“刚才我们三个都死掉了。”螳螂女解释道。
“这不可能，我还活着，怎么可能死了？”毁灭者疑惑不解。
“你之前死了，现在又活过来了。”星爵耐着性子给出回答。
“不对，如果我死了，是不可能死而复生的，这是自然规律。”毁灭者严肃认真地说。
星爵和毁灭者吵了起来，螳螂女试图从中调解。
一声枪响打破了拥抱和争吵。
“见了鬼！你做了什么！”星爵气冲冲地上前，从星云手中夺回他的枪，“你拿我的枪杀了人！她是谁？”
博士跪坐到她身旁，拿音速起子检查了她的生命体征。她死了，可说不定她和时间领主一样也能重生，掌控时间者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死亡。果然，绿光包裹住了她的身躯，修复开始了。
“她不会死。”星云无视了气得跳脚的星爵，指着螳螂女，“你，快过来。”
螳螂女迷茫地走了过来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嗨！男人，滚开。”星云狠狠瞪着博士。
“I am The Doctor。”博士强调着，“不是什么‘嗨’，这是最基本的尊重，异世界赛博人。”
星云很想把他的头拧下来，可忌惮他手里的起子，只能悻悻地说：“她不喜欢男性，她需要女性柔软的躯体带来安全感。”
博士一脸无辜地站了起来，给螳螂女一个微笑：“看来你是这儿唯一符合条件的女性。”
星云听出了博士对她机械身体的暗讽，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，她得找艘飞船离开这里。没想到她前脚刚迈开，后面就传来尖叫声。
螳螂女的尖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关注，连冥想中的斯特兰奇都不得不终止冥想。
毁灭者最先反应过来，毕竟他是个好男朋友，他抱住了痛苦地挣扎着的螳螂女。博士则注意到躺在地上的那位正全身发抖，似乎也陷入痛苦中，他再次用起子检查了她们。
“哦，上帝！发生了什么？她们怎么了？需要帮助吗？”纽约好邻居·复联小良心·蜘蛛侠彼得迅速从自己的死而复生中恢复过来，并贴心地询问着。托尼跟着彼得一同走过去，两人的距离一直不超过十厘米。
“螳螂？你没事吧？别吓我！”星爵也被吓了一跳。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，这是螳螂的共情能力导致的。”斯特兰奇抓住了关键点，“这个魔法，让生命体定点时光回溯的魔法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所以你才向她开枪，死亡能结束她的痛苦。”
“暂时的。”星云不屑地瞥了斯特兰奇一眼，“对于受时间庇护的她而言生是长久的，死是短暂的。”
“我很抱歉。”她试图起身，博士伸出了援手，她并没有拒绝。
斯特兰奇觉得她的声音有些耳熟。虽然他刚刚通过冥想推测出了她的身份，但是她和他并未曾有过交集，或许是错觉。
“打扰一下，我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离开这里？灭霸抢走了幻视的宝石，地球上指不定发生了什么。我们得尽快回去，希望情况别太糟糕。”托尼十分担心地球的安危，“还有，斯特兰奇，你必须告诉我们你所看到的那个唯一获胜的办法。假设让灭霸打出那个该死的响指是通往胜利的必要因素，我们是否还能做些什么把消失的一半给带回来。即是你说不能，我还得努力试试看，用宝石或是其他什么神秘力量，我会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“斯塔克先生，我站在你这边，一直。”彼得迫不及待地表示赞成。
斯特兰奇在托尼决绝的目光下动摇了，他本来打算如是相告，告诉他们那个所谓的获胜结局只是他听到的一个声音，是某个虚无缥缈的神，甚至更糟，是他潜意识的产物。最后，他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。
“我们会把他们带回来的，胜利在望了。”斯特兰奇模仿着那个声音的平静和淡然，这会另这句话听起来格外值得信任。至少，他信任那个声音，只是不确定那失去的一半能否归来。胜利是需要付出代价的，就像他伤痕累累的双手，有些伤痕不能够、不应该被不正当的手段治愈。
“别废话了，人类，找艘飞船离开泰坦星才是当务之急。”星云不耐烦地丢下一句话离开了。
“她说的对，留在这里我们什么也做不了。”星爵赞成道，“德拉克斯，螳螂，分头去找还有没有能开的飞船。”
彼得看着银河护卫队三人的背影，询问托尼他们是不是也该去帮忙。
“等等，不着急，彼得。”托尼打量着两位陌生来客，“出于礼貌，我们是不是该先认识一下这两位……神秘嘉宾。”
“I am The Doctor。”博士作出第三次自我介绍。
“托尼·斯塔克，复仇者钢铁侠。”“彼得·帕克，新晋复仇者蜘蛛侠。哦！我终于可以在自我介绍里加上复仇者了！谢谢你，斯塔克先生！”
彼得兴奋地伸出手，博士笑着回握了他，在托尼不赞同的目光下。
“男孩儿，在敌我未知、身份不明的情况下，你不应该轻易和这位有两颗心脏的外星朋友握手。”托尼正用战甲里的AI扫描着他们两个。
“哦！”蜘蛛侠迅速跳开了，惊吓过度，“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吧？千万别在我身体里产卵！”
“放心，孩子，我不会产卵。”博士决定喜欢这个活泼可爱的孩子。
“我不是孩子，我都上高中了！”彼得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说出这句话了，明明他已经脱离孩子这个阶段，是个青年人了！
托尼浏览着战甲AI给出的数据，对占据绝大篇幅的“未知”感到头疼，特别是那个穿着阿拉伯长袍的女人。她把彼得他们带了回来，拥有神秘的强大力量，哦，希望她能站在他们一边。
“孩子，我大概、应该有九百多岁了，我曾孙都比你年纪大。”博士看着男孩的嘴变成一个O型，萌生出带他进塔迪斯的念头。一定会很有趣。
“我差不多和你一个年纪，博士。”她终于从痛苦中缓了过来，仍旧有些颤抖的手拿下了她的兜帽，漆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。
“是的，我是博士，真是感谢，这的确是我的名字，没什么可质疑的。”博士给了她一个短促的拥抱，清楚地感受到她一瞬间的瑟缩。
“玛丽亚，我的名字。”玛丽亚回以一个苍白的微笑，绿眼睛里是与年轻外表不符的沧桑。
一直旁观着的斯特兰奇靠了过来，试探地询问：“玛丽亚·阿戈摩托？”
“新任的至尊法师？”玛丽亚反问。
“你俩这是在对什么暗号吗？拜托，别打哑谜了。”托尼干脆地把话挑明，“玛丽亚，博士，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人？为什么灭霸刚刚打完那个该死的响指，你们就突然冒了出来？我无法信任你们。”
“托尼，我来为她担保。”
“你认识她，斯特兰奇？”
“她是第一任至尊法师阿戈摩托的外孙女，第二任至尊法师阿戈摩托的女儿。”
2、
他推开了塔迪斯的门，不出意料，里面一片狼藉。
“TARDIS，Time And Relative Dimension In Space（塔迪斯，时间和空间的相对维度）。”他一如往昔地给出介绍，“欢迎来到我的飞船。”
他喜欢他们露出的表情，惊奇，讶异，不可置信。
“斯塔克先生，里面比外面大！”彼得反复进出着塔迪斯，兴奋得又蹦又跳。
“不只如此，蜘蛛男孩。”他走向操作台，潇洒地转身，“所有的时间和空间，你想去哪里，过去或未来，没有她无法到达的。”
“这真是太棒了！”彼得直接跳到了操作台上，“我们可以回到灭霸还没打出那个响指之前吗？”
“NO……”他的声音黯了下来，“时空自有其原则，我们无法改变已发生的重大事件。而且你们世界的至高力量似乎并非是‘时空漩涡’，你们口中的宝石才是关键。”
塔迪斯的操作台受损并不严重，他只需要修好几个按钮推杆。乘客们在此期间探索了他的塔迪斯，一致啧啧称奇，只有玛丽亚默默站在一旁看着他工作。他想，她应该是感应到了塔迪斯之心。
他一把拉下推杆，塔迪斯再次运作起来，他爱死这声响了，胜过宇宙中所有的乐曲。
“我们要出发了！抓好你身边的东西，塔迪斯还没完全修好，可能会有点小震动。”他牢牢抓住操作台上的把手。
空间剧烈震荡着，叫喊声此起彼伏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小震动！真是太贴切了——个鬼啊——”星爵摔倒在地，并撞上了墙壁。
“你的飞船急需维修！”托尼吐槽道，幸好他的战甲十分抗撞击。
“这真是太刺激了！博士！”彼得紧紧贴在墙壁上，感谢蜘蛛能力。
轰——塔迪斯再次发生爆炸。
“啊！要死，要死！”星爵又一次撞到了墙，彼得见机射出黏液，把他粘在墙上。
啪嗒一声，操作台的一块面板弹了开来，金色的光芒照亮整个空间。
“别看那光！”他大喊着，真是麻烦不断，“如果不想死的话！人类承受不了这样强大的力量！”
“我一半是人。”星爵说。
“我们不是人类。”毁灭者和他怀里的螳螂女异口同声。
“我也不是。”星云扯住一团电线。
“我是人类，可蜘蛛毒液改变了我的基因，所以我有点不确定。”彼得挠了挠头。
“好了，我是这儿唯一的纯人类。”托尼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其实我也是，魔法并不能改变基因。”斯特兰奇用魔法把自己固定住。
他趴在操作台上，试图合上那块开启的面板，但剧烈的震荡和爆炸让这一举动变得十分困难。他马上就要摸到那块面板了。
“她在发光啊——还是绿色的！”彼得大喊着。
他转过头，正对上玛丽亚的绿眼睛。她直视着塔迪斯之心，金色的时空漩涡在她的绿眼睛里旋转。她伸出了手，她要触碰塔迪斯之心！他不得不阻止她，握住了她透着绿光的手腕。
那一刻，他坠入时空的深渊，随波逐流。他意识到，身为时间领主的自己，成了两个世界的时间力量的绝妙桥梁，最后他会因为能量过载而被撕成碎片，没有重生。
他看到了他曾拥有的和他将拥有的，他曾失去的和他将失去的，然后又回到他点燃火焰的时刻，他没有来到平行世界，而是继续他的旅途。
他遇到了新朋友，又失去他们，他想帮助那些人，却无法让他们都活下来。与他纠缠一生的朋友再次归来，还带回了他的家乡伽利弗瑞。当然，他阻止了这一切，可最后还是不得不离开，他的歌终结了。
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破碎，那两道力量强悍得不可思议，他毫无反抗之力。
“咚！”“咚！”“咚！”“咚！”
四声巨响在他胸膛里炸开，疼痛万分而活力十足。
他睁开双眼，看见了他因重生失误而有了一头金发的朋友，如同一个幽灵般进入他的生活。这不科学，但它发生了。
在他朋友杀死自己的那一刻，他再次破碎，他反抗着，从未如此拼尽全力，像是要把所有生命都耗尽。他挣脱出来，穿越时间与空间的维度，抓住了他的朋友。
“咚！”“咚！”“咚！”“咚！”
这是他和他的心跳声，两个时间领主的心跳声，和谐而完美。绿光找到了他们。
他正在坠落，从地球的天空。他的左手握着这个世界的掌控时间者，他的右手抓着他的朋友，他的死敌，他的法师。
3、
“该死的！又是伦敦？总是伦敦！你就不会挑点别的地方？”回过神来的法师立即开始嘲讽他的对头。
“这又不是我能选的！”博士反驳道，“你怎么还在乎这个！你刚刚亲手杀死了你自己！你怎么敢？”
“哇，看看，你又有新的玩具了，你抓她抓得那么紧，是害怕她掉下去一命呜呼吗？”法师厌恶地看着玛丽亚。
“闭嘴，法师，我害怕死的会是我们两个，她才是对抗重力加速度的那个人。我们马上要着陆了。”博士发现玛丽亚处于昏迷状态，拉着她进入自己的怀抱。
“啧啧，你总是对这些低等生物投入无聊的感情。”法师举起了他的激光起子，“和她说再见吧，博士。”
“你疯了！别！”博士并没有放开法师，而是放开了玛丽亚。
他们迅速地从六七层楼的高度坠下，法师意识到博士说的是真话，可他一点也不担心，他正处于重生状态，或许还能拉着博士一起重生。
他们落入网中，被粘在一起。
“我接住你们了！”彼得从对面的楼房荡落到他的蛛网上，“哇哦，又多了一个人！博士，他是和你一起的吗？”
“不是！哦，见鬼，这是什么东西！”法师在蛛网中挣扎，反而被缠得更紧了。
“你必须好好解释这一切，不管你究竟是谁！”托尼愤怒地用掌心炮对准了网中人。
“斯塔克先生，别那么激动，博士的确带我们回来了地球，虽然过程不是很理想。”彼得回想起刚才的千米自由落体，忍不住抖了抖，感谢蜘蛛战甲里的降落伞。
“斯塔克，彼得，我也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玛丽亚或许知道的比我多。”博士躺在蛛网里，并没有力气挣脱出来。
“你把我们带到了五年后！”托尼气愤不已。当纽约的星期五告诉他钢铁侠托尼·斯塔克被认定死于五年前的“毁灭日”，他就想揪着博士的衣领把他丢到外太空去。
“我很抱歉，塔迪斯受损严重，这是个意外。”在彼得的帮助下，博士终于离开了那张蛛网，“还有，你们看到我的塔迪斯了吗？”
“塔迪斯，塔迪斯，她是你的性感女神。”被蛛网层层包裹住的法师略有些不满。
“意外！你让我们‘死亡’了五年，错失了宇宙级危机的善后工作，甚至浪费了我们把世界变回去的时间！”托尼不接受任何解释和道歉。
斯特兰奇的斗篷抱着昏迷的玛丽亚飘了过来，斯特兰奇打开了传送门。“我们先回伦敦圣所。托尼，当务之急是和其他复仇者取得联系。我想我们的凭空出现已经引起了足够多的关注。”
“喂，你快放开我，奇怪的蜘蛛。”法师对彼得大喊。
“我不是什么奇怪的蜘蛛，虽然某种程度上我的确很奇怪，也很蜘蛛，我是蜘蛛侠，先生。”彼得友好地上前扯开裹住法师的蛛网。
“叫我Master！”法师握着他的激光起子。
”法师，在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之前，你要和我在一起。你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吧。”博士握住了法师的手，确定他无法使用他的起子。
“哦，博士，收起你的小伎俩。你不过是害怕我会再次毁掉你钟爱的玩具而已。”法师嘲讽着博士。
“无论你说什么，你都得和我走。”博士露出一个恶作剧式的笑容，“这里并非是我们的时间，这里是平行世界，法师，你只剩下我了，或许还有你的起子。情况不明，别轻举妄动。”
法师花了些时间消化博士的话，回过神来，传送门正在他身后关闭。
托尼和彼得忙着和地球上的队友取得联系，星爵三人在一旁询问着复仇者的情况，顺带寻找同索尔一起离开的浣熊、格鲁特的消息昏迷的玛丽亚被安放在沙发里，斗篷在她身边飘来飘去，星云坐在玛丽亚旁边，瞪着烦人的斗篷。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，博士，我并没有要重生的迹象。”法师差察觉了异常，“而且你不应该出现在那个时间点，没想到你居然能撕裂时空漩涡。”
“是的，法师，有什么事不对劲。到底是什么？塔迪斯，玛丽亚，塔迪斯之心，异世界的力量，时空漩涡，绿色的时间之力……”博士跑到玛丽亚旁边，围着沙发转着圈，“肯定有什么不对！我忽略了什么？塔迪斯，塔迪斯！她在哪儿？”
法师站在一旁，一副看好戏的表情，手里把玩着他的激光起子。
“是的，激光起子！”博士盯着法师的起子，激动地说，“来，法师，试着杀死我。”
法师迅速举起了他的起子，动手时却犹豫了。“你又在搞什么把戏，博士！凭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！”
“其实你并没有你自以为那么坏，法师，你也没那么恨我，我们是朋友。”博士咧开嘴笑着。
“不，我恨你。”法师启动了他的起子，足够杀死一次时间领主。
博士缓缓倒地。法师的手在颤抖。
“我很欣赏你，敢于杀死所爱的人。”星云冷冷地说，“就像灭霸，为了达到目的舍弃了卡魔拉。”
“我勒个去！你们怎么一言不合就打起来？”彼得跳了过来，想帮帮博士，可他没有心跳了，“他死了！你杀了他！”
“呵——”被认定死亡的博士突然醒了过来，让彼得吓得大叫了一声。
“感觉真糟糕，比重生还糟，就像意识被使劲搅拌再粗暴地塞回狭窄的躯体里。我真心为杰克感到抱歉。”博士摇摇晃晃地站起来，“没什么情况能比现在更可怕的了。法师，我和你不仅成为了时间定点，还只是一个同位体。”
“这不可能，你说我不过是一个二重身，一个副本？你怎么敢如此侮辱我！”法师冲过去按住了博士的肩膀。
“那你怎么解释你没有重生？而我，你该清楚，在我们的宇宙里，博士早已不是我。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，法师，我们完全脱离了我们的宇宙，成为这个宇宙的存在，而我们的本体会在我们的宇宙继续我们的旅途。”
“我会想办法回去的！一定会！”
“塔迪斯不是失踪了，而是回到了她来的地方，顺带关上了时空裂缝，我们不可能再次打开裂缝。即便裂缝再次开启，在我们回到我们的世界的那一刻，我们就会被时空漩涡修正，我们是同位体，我们存在的本身就是谬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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